斯诺被派去指导来自贫困第12地区的女孩露西·格雷·贝尔德,后者在收割仪式上挑衅地唱歌,引起所有人的注意。斯诺认为他们可以扭转局面以对自己有利,两人将他们本能的表演技巧和新发现的政治技能联合起来,在生存游戏中与时间赛跑,最终揭示谁是鸣鸟谁是蛇。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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