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从来就不是两个人的事,是两个家庭的事,如今的婚姻夹杂的物质条件远胜以前,没有物质基础的爱情是多么的脆弱不堪,我们努力奋斗,不仅仅是为了房子,还有为了住在这个房子里的人,里边住的人才能定义这个房子是一个家。就好像桑杰母亲对他说的:“家,是由住在里面的人定义的,而不是由房间的大小和墙壁。”而孟塔之死,犹如世界上所有失去生命的、体制下的牺牲者,并非是弃抛自我,而是为了夺回,夺回只能属于自己的性、身体、生命、自由的主控权。而这份死,为所有身陷荒谬世界的我们,割开了名为爱的薄膜,在淌血的肌理之中,看见每个人都有可能历经的孤独与剥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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